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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国焘的南下失败之路

发布日期:2025-09-18 05:11    点击次数:52

1935年6月中旬,中央红军历经艰辛,跨越了终年覆盖积雪的夹金山,在四川西部的懋功之地与红四方面军成功会师。会师之际,中共中央果断决定实施北上的战略方针,旨在建立川陕甘根据地。然而,张国焘对这一方针虽在口头上表示支持,实则暗中抵制。他无视中央的多次劝诫,顽固地坚持错误的南下方针,甚至另立“中央”,公然与中央分庭抗礼。历史已经清晰地证明,南下的道路并无出路。

毛泽东称张国焘为实力派。

两部红军主力成功汇合之际,中央政治局召开扩大会议,审议通过了《关于一、四方面军会合后的战略方针》。会议明确提出:“我们的战略方针是,集中优势兵力向北进攻,通过运动战的方式,大量消灭敌军。首要目标是夺取甘肃南部地区,以此为基础,创建川陕甘苏区根据地。”然而,张国焘对此持有不同意见,他反对北上,主张采取规避国民党军事压力的策略,向人烟稀少的新疆、青海、西康等地区撤退。

遵循此战略指导,中革军委迅速展开部署,发起了松潘战役。恰在此时,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作出决议,增补张国焘担任中革军委副主席一职,并任命徐向前、陈昌浩为中革军委委员,旨在实现两军的统一指挥,以贯彻北上的战略目标。7月16日,红一军团与红八十九师一部成功攻克毛儿盖。与此同时,红三、五、九军团亦推进至黑水和党坝地区。中共中央及中革军委的领导人于7月10日抵达上芦花,在此筹备粮食,做好穿越草地的各项准备,尤为重要的是,他们期待张国焘率领的部队北上,以便共同进攻松潘。

中央一直在等待张国焘,可是却迟迟的等不来。他到底想什么呢?还在两河口会议时,他就打听中央红军的实力,当得知中央红军还不到三万人,且武器装备不如四方面军时,其个人野心顿时膨胀。尽管他已补任为中革军委副主席,可仍觉不满足,一再要求改组中革军委和红军总司令部。为达此目的,他还背地里做了一些小动作,私下里请聂荣臻、彭德怀吃饭。彭德怀说:

“秘书黄超受张国焘之命前来探望,暂居于我处。他提及此地物资供应异常困苦,特意前来慰藉。携带来了数斤牛肉干及数升大米,并附上二三百元银币。……他进一步谈论了当前的军事战略,诸如‘欲北伐,必先南征’。我回应道,这正如同孔明巩固蜀国后方的策略。接着,他又提及西北马家骑兵的凶猛。综合这些信息,我深知他的来意不善,黄超显然是作为说客而来。他显然对中央北上的战略方针持有异议,试图挑拨一方面军内部的团结,意图破坏党内的和谐。”

他径直向中央索求权力,当中央派遣以李富春为团长的慰问团抵达四方面军驻地时,他对李富春直言不讳,强调当前亟需解决“统一组织问题”,并主张红军总司令部应得到加强。他对遵义会议仅对军事路线错误进行检讨,而未触及政治路线错误的处理表示不满。他认为,“遵义会议肯定了中央政治路线的正确性,却指责军事路线错误,这显然是因果倒置。”他执着于政治路线的争执,实则倚仗人多势众的优势,向中央施压,企图以推翻遵义会议为名,在组织上进行重新洗牌,实现权力的再分配。

中共中央掌握正确的党内斗争的方针,也考虑到张国焘的改组领导机构的合理性,更重要的是促使他尽早觉悟,以团结为重,率军北上,有意重新调整上层领导机构。在人事安排上,中央颇费了一番思量。张闻天的夫人、时任中央队秘书长的刘英回忆:

“我听到毛主席和闻天反复商量,谈的很具体。毛主席说:‘张国焘是个实力派,他有野心,我看不给他一个相当的职位,一、四方面军很难合成一股绳。’毛主席分析,张国焘想当军委主席,这个职务现在有朱总司令担任,他没法取代。但只当副主席,同恩来、稼祥平起平坐,他不甘心。闻天跟毛主席说:‘我这个总书记的位子让给他好了。’毛主席说:‘不行。他要抓军权,你要给他做总书记,他说不定还不满意,但真让他坐上这个宝座,可又麻烦了。’考虑来考虑去,毛主席说:“让他担任总政治委员吧。”毛主席的意图是尽量满足他的要求,同时确保军队不会被他所完全掌控。

就这样,中共中央决定张国焘担任红军总政委,陈昌浩被增补为中革军委常委。中革军委通知两个方面军:“所有军队均由中国工农红军的总司令与总政治委员直接统领与指挥。”此外,中革军委还作出决议,将中央红军的第一、三、五、九军团更名为第一、三、五、三十二军。

张国焘

张国焘提出将红军划分为左右两路军作战的方案,这一建议得到了中革军委的认可。据此,中央红军第五、三十二军,红四方面军的第九、三十一、三十三军,以及军委纵队的一部分共同组成了左路军,由朱德、张国焘共同指挥,以马塘、卓克基为集结地,向阿坝地区进发;而中央红军的第一、三军,红四方面军的第四、三十军,军委纵队的大部以及新成立的红军大学构成了右路军,由徐向前、陈昌浩负责指挥,以毛儿盖为中心集结,先向班佑、巴西地区进发,后转向阿坝地区;此外,彭德怀率领第三军和第四军的一部分作为总预备队,负责保护中央机关的安全行进。

毛儿盖后张国焘感到悲观失望。

张国焘执掌红军总政委之职,中革军委亦采纳其建议进行了一系列调整,然而这并未能完全满足他的期望。他继而另辟蹊径,倡议中央政治局召开特别会议,以解决所谓的“政治路线”问题,并意图将更多四方面军的干部纳入中央委员会与中央政治局。其意图显然,意图凭借四方面军在人数上的优势,悄然夺取中央及中央政治局的实权。鉴于两军会合后的团结大局,中央最终采纳了张国焘的提议,于8月4日至6日,在毛儿盖的沙窝寨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。

张国焘抵达延安

会议决议,徐向前、陈昌浩、周纯全同志晋升为中央委员会成员,何畏、李先念、傅钟同志则成为候补中央委员。陈昌浩同志被任命为政治局委员,而周纯全同志则成为政治局候补委员。陈昌浩同志担任红军总政治部主任一职,周纯全同志则任红军总政治部副主任。在讨论中,关于进一步增加四方面军人员进入中央领导机构的建议并未被采纳。

会后,张国焘满腹牢骚,回到毛尔盖后,又不愿北上了,提出要西出阿坝,占领青海、甘肃边远地区。他甚至要抽兵南下,出击扶边、理潘。北上还是南下,张国焘为什么苦苦纠结,为什么如此拒绝北上而主张南下呢?朱德对此有过精确的分析,他说:

抵达毛儿盖之后,他的心情变得愈发悲观与失望。他深感革命的前景暗淡无光,于是拼命地向西行,意图逃往西藏、青海等地,寻求一个遥远之所以躲避战火。然而,他并未意识到,那些地方人口稀少,尽管地理条件优越,他却只是想投机取巧,采取与群众脱离的策略。他最为错误的观念,便是企图在偏僻落后的地区建立起革命根据地。

恰在此时,徐向前与陈昌浩下达命令,指示右路军兵分两翼,向北挺进。历经六七日的艰苦跋涉,右路军成功穿越了险象环生的草地,抵达班佑。部队在此休整待命,静候左路军汇聚班佑。而此刻,敌方调兵之事尚在犹豫不决,甘南的文县、武都、西固以及岷州等地敌军兵力薄弱。若红军从巴西地区进军至西固、岷州,仅需五、六日即可抵达,该地区多为汉族聚居,后勤补给有保障。若左路军能抓住时机,迅速东移与右路军汇合,再集中兵力向东北方向开进,必将开辟出新的战场格局。

在中央的持续催促以及徐向前、陈昌浩的反复劝诫之下,张国焘终于下令左路军向班佑进发。然而,当部队东进至葛曲河时,他却又出人意料地改变了主意。9月3日,他向徐向前和陈昌浩发出电报,并转呈中共中央,以葛曲河水势汹涌,“难以徒涉或搭建桥梁”为借口,再次决定“撤回阿坝”,仍旧坚持南下的意图。

在他看来,北上陕北没有出路,与其走上前程渺茫的北上路线,还不如留在这里,建立川、康根据地,以保存实力等待时机。再不行,就南下回到四川。他以红军总政委的名义,下达南下的命令,而中共中央一直晓以利害,劝其北上。张国焘不仅执意南下,而且态度蛮横。9月8日,他电令左路军中四方面军驻马尔康地区的三十一军政委詹才芳:“立即命令军委纵队政委蔡树藩带领所部人员前往马尔康待命。若其不听从指令,则予以扣留。”

当夜,中共中央以周恩来、洛甫、博古、向前、昌浩、毛泽东、稼祥等人的名义,向朱德、张国焘、刘伯承三位将领发出电报,郑重指出:“若左路军选择南下,前景将极为严峻”,“恳请各位深思熟虑,作出果断决策。在阿坝、卓克基补充粮食后,应转向北进。尽管行军途中难免会有较大的人员损失,但甘南地区资源丰富,补充物资有望。”

张国焘根本不理睬中央多次苦口婆心的劝告,依然故我,一意孤行。9月9日,他甚至致电陈昌浩,命其率右路军南下,电报上甚至有这样的语句:“南下,彻底开展党内斗争。”这份被叶剑英称之为“语气很强硬的电报”,迫使毛泽东不得不作出果断的决定。当时敌情紧急,北上的时机稍纵即逝。毛泽东来到徐向前、陈昌浩处商谈行动方针,两人都表示同意南下。右路军中四方面军部队,因陈昌浩的转向,中央已是无能力调动,中央所能信赖和指挥的只有彭德怀的红三军团,彭德怀回忆说:

毛泽东便言:“既然决定向南推进,中央书记处需召开一次会议。周恩来、王稼祥同志目前正因病居住在三军团总部,我便与张闻天、博古一同前往三军团司令部,以便与周、王两位同志会面。陈昌浩对此表示赞同,他未曾料到这竟是一场脱身的计谋……毛主席在脱险后抵达三军团司令部,随即向林彪、聂荣臻发电,告知行动方针有所调整,指示一军团原地待命。”

于是,中央及一方面军的三军团与四方面军于9月9日的夜晚悄然离去。

中央事件突然而来

张国焘与毛泽东

毛泽东率领的北上队伍仅剩一、三军团,兵力不过数千。右路军中的四方面军部队逐步与左路军合并,而一方面军的五、九军团依旧坚守在左路军阵地。经过一番波折,张国焘不仅未遭受损失,反而实力有所增强。当他接到徐向前、陈昌浩的紧急电报,得知中央机关已先行秘密北上的消息时,顿时大发雷霆,将此举称为一场“异动”,认为是毛泽东巧妙地“金蝉脱壳”的计谋。

在北上南下的问题上,中共中央的态度极其明朗。张国焘执迷不悟,听不进中央的劝告,反而将分裂活动越演越烈。10月5日,在卓木碉白赊喇嘛寺召开的高级干部会议上,他先是发出一番攻击中央领导人的言论,然后,大言不惭地说,列宁当年反对第二国际的办法,就是成立第三国际。现在中央“威信扫地”,“失去领导全党的资格”,我们要成立新的“临时中央”。此言一出,会场顿时哑然。徐向前回忆:

“中央另设机构的消息,如此突然地降临,令众人目瞪口呆。即便是那位一路南下,对中央赞誉有加的陈昌浩,似乎也未曾预料到这一幕,未能立刻发声,对张国焘表示支持。会场内气氛既紧张又压抑,无人愿意率先打破沉默。”

张国焘在拟定“临时中央”成员名单时,颇费苦心。毕竟,他渴望该“临时中央”能够获得共产国际的肯定。因此,他力求将中共“六大”的中央委员尽可能纳入名单之中。尽管他与王明之间早有嫌隙与分歧,但鉴于王明背景深厚,且身为中共驻共产国际的代表,张国焘不敢有所得罪,于是也将王明列于“中央政治局”委员的前两位。

在他的“临时中央”成员名单中,其个人偏见与派系意识显露无遗。对于中央及一方面军的高层成员,如毛泽东、周恩来、张闻天、博古等,即便不言自明,亦被其剥夺了“党籍”。至于中央政治局委员王稼祥、凯丰、刘少奇、邓发等人,无一例外地被排除在“临时中央”之外。即便如刘伯承、董振堂等杰出的战将,只因归属一方面军,也仅被赋予一个“军委委员”的空名。

张国焘“另立中央”毕竟不是一件光明磊落的事情,做起来不是那么的公开透明,而是遮遮掩掩,理虚心亏,既没有向外界公开宣布,也从没中断与中共中央的电台联系,难怪徐向前说张国焘“是做贼心虚,骑虎难下”。他说:

张国焘所宣称的“中央”,实则源于其个人意志,毫无合法依据。既未遵循党的规章制度,通过民主程序选举产生,亦未向共产国际汇报并取得其批准。当时,中国共产党隶属于共产国际,成为其下属的一个支部,所有重大决策均需共产国际的认可方能生效。张国焘身为资深的政治局委员,自然深知此理。他深知若公然树起独立“中央”的旗帜,一旦遭到斯大林和共产国际的否认,局势将难以收拾。尤其是王明、博古等人物,都是共产国际的“红人”,斯大林断不会轻易否定他们。对此,张国焘心中存有顾虑,意图为自己保留一条退路。

张国焘,其人性中权力欲望的膨胀与决策时的踌躇不决并存,正如徐向前所评价:“每前进一步,脚下或许便会踟蹰不前。”在《我的回忆》中,张国焘亦提及了另立“中央”之举,其言辞与徐向前的看法不谋而合。他阐述道:“我们不愿将精力耗费在内斗之上,因此并未加强临时中央的组织架构或功能。其存在似乎仅是名义上的,缺乏实体机构,未进行新中央委员的选举,亦未对旧委员实施任何形式的制裁。如此行事,正是朱德所言‘留下转圜余地’之意。同时,我们认为,不承认原有中央并设立临时中央,仅是明辨是非、伸张正义之举,而非有意分裂,亦是为了避免个人权力纷争。”

张国焘内心矛盾重重,徘徊于承认中共中央合法性的边缘,同时又对自立门户的“中央”抱持疑虑。历经两个多月的纠结,12月5日,他终究未听从朱德、徐向前的劝阻,以“党团中央”的名义向彭德怀、毛泽东等人发去电报,明确表示:“我们已以党中央、少共中央、中央政府、中革军委、总司令部等名义对外发布文件,并与你们建立了联系。”“你们应自视为党北方局、陕甘政府和北路军,切勿再擅自以党中央名义行事。”

上不着天下不着,张国焘心慌。

张国焘以“中革委主席”的头衔率部南征,起初亦取得数场胜利,这无疑加深了他南下的决心。然而,他未曾察觉到自己的喜悦或许过于过早。随着川军节节败退,红军不断挺进川西平原,川军军阀刘湘如梦初醒,意识到红军并非仅仅是过客,而是意图在此扎根。他一改往日对红军的敷衍应付,意图保存实力的策略,誓言与红军决一死战,以捍卫自己的地盘。

自11月16日起,双方在百丈地域展开了激烈对决。在迫击炮和重型机枪猛烈火力的支援下,川军战士们高呼着,勇猛地向红军阵地发起冲锋。与此同时,中央军的薛岳部队从南方发起了压境攻势。每当敌军发起攻击,红军阵地上方总会出现敌机的身影,它们盘旋于上空,随后投下炸弹,狂轰滥炸。红军虽无高射机枪,对空射击的经验也极为匮乏。众多战士并非在肉搏中丧生,而是惨遭飞机轰炸牺牲。在这种形势下,川军趁机发起猛攻,红军无奈退出了百丈地区。

张国焘亦坦言“难以与敌持久对抗”的现实。四方面军的兵力,自南下以来已由八万锐减至四万。南下的尝试以失败告终,四方面军的未来出路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,张国焘亦迫切寻求下台的途径。恰在此时,林育英受共产国际派遣抵达中国。12月22日,林育英向张国焘发出电报,提出中共中央可组织各相关分局,“依据不同关系,部分直接隶属中央,部分可由驻莫斯科的中共代表团代为管理,此或为当前实现全党统一的有效途径”。其意图在于让张国焘放弃“中央”的称号,设立中央分局。至于是否直接隶属于中央或由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代管,其间仍有讨论的余地。

张国焘接林育英电报后,复电林育英,批评中共中央的路线是“反党的机会主义路线”,而自称为“党中央”。针对张国焘的电报,1936年1月13日,中央总书记张闻天致电张国焘,指出:“另立中央妨碍统一,徒为敌人所快,决非革命之利。”“兄之临时中央,望自动取消。”时隔三日,林育英又致电张国焘称:“共产国际派遣我来解决一、四方面军的问题。”

1937年3月31日,在批判张国焘的政治局会议上,张闻天坦诚地揭示了昔日对张国焘妥协与退让的深层动机。他指出:“我们当时以极大的耐心,一步步引导他,使其从藏身之地走出。若非如此,众多干部与力量将遭受无谓的牺牲。为此,我们向他发送了多封电报,成功将其引出。”最终,张国焘被成功“引出”。正如徐向前所言:“张国焘身处天地之间,心绪慌乱,无所依傍。”他迫切需要一位中间人,以寻得一个下台的借口。尽管他对林育英在陕北的“是否允许你来电自由”表示怀疑,并疑虑林育英可能已成了陕北的代言人,但在无奈之下,他别无选择,只得欣然接受林育英作为“双方联络人”的提议。果不其然,正如他所预料的,林育英所发出的每一份电文,都透露出中共中央和毛泽东的精心策划。

1936年2月14日,在林育英发给张国焘及朱德的电报中,张国焘得知:“育英启程之际,斯大林同志已予以许可,主力红军可向西北及北方进军,且对靠近苏联并无异议。”此时,他的内心充满了迷茫,早已失去了先前另立“中央”时的狂妄姿态。面对共产国际的铁的纪律,他的畏惧之情油然而生。3月15日,身处绝境之下,他不得不公开倡议向西北进发,以“创造西北抗日根据地”为目标。

中央为防止他的反复无常,同意毛泽东的意见,即四方面军“组织上可以让步到不一定受我们指挥”。5月下旬,中央在致张国焘的电报中提出:“中央与四方面军的关系,可暂且依照国焘兄的意愿,采用协商的方式进行。”朱德、刘伯承、徐向前等人在此形势下积极敦促和劝导,张国焘也逐渐对另立“中央”失去了兴趣。于是在6月6日,在炉霍召开的党的活动分子会议上,他正式宣布“取消中央的名义”,并成立了西北局。然而,他并未就此罢休,反而提出党中央也应“同时取消中央的名义”,并在陕北设立“北方局”,将中共中央的职权转交至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执掌。

晚年 张国焘

这之后,红四方面军与红二、六军团会合,二、六军团组成红二方面军。1936年7月上旬,红二、红四方面军开始北上。这是四方面军的第二次北上,就是在这个过程中,张国焘仍有多次反复,中央一再劝慰,加之四方面军内部干部战士的作用,他已是无可奈何。9月26日12时,张国焘等在致中共中央的电报中,特别提到了统一领导的问题,说:“统一领导至关重要”,“我们建议洛甫等同志能以中央的名义对我们进行指导。”历经一年的另立“中央”之举,最终以放弃“横向协商关系”的方式,转而要求建立垂直的领导关系而告终。

张国焘安葬于多伦多公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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