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斯科上空突然响起刺耳的防空警报，五十多架航班像受惊的鸟群般四散改道。伏努科沃机场的电子屏上，航班状态栏红成一片，旅客们攥着登机牌面面相觑——这场景活像过年抢不到火车票的春运现场，只不过这次堵住回家路的不是黄牛，是乌克兰派来的百架无人机。

泽连斯基这手牌打得够绝。前几天还在电视上抹着眼泪说要和普京"坐下来好好谈谈"，转头就朝莫斯科扔了堆会飞的铁疙瘩。有网友调侃这操作堪比"先给丈母娘送脑白金，再把她家防盗门炸了"，搁谁都得懵。俄军防空部队倒是忙得脚打后脑勺，一晚上打下一百多架无人机，战绩快赶上电子游戏里的黄金段位。可拦得住飞机拦不住人心，谢列梅捷沃机场滞留的旅客们蹲在行李转盘旁刷手机，热搜榜上#莫斯科遇袭#的话题后面跟着个爆字，比伏特加还上头。

要说泽连斯基为啥选这个节骨眼搞突袭，懂行的老哥早就看穿了门道。美国国会那帮老爷们正为军援预算吵得面红耳赤，有个别议员甚至嚷嚷着"乌克兰都快成无底洞了"。这时候百架无人机划过莫斯科夜空，比什么PPT汇报都管用，简直是把作战报告拍在了华盛顿的办公桌上——看见没？不给远程导弹我们照样能摸到熊窝！这招像极了菜市场里的小贩，顾客犹豫买不买时，他当场给你表演个徒手开西瓜。

战场上的棋局更耐人寻味。俄军在苏梅地区压上的装甲集群，眼瞅着要把顿巴斯变成第二个阿夫杰耶夫卡。乌克兰指挥官们急得直嘬牙花子，前线士兵在战壕里边啃压缩饼干边嘀咕："再不搞点动静，明天俄国人的坦克就该在基辅遛弯了。"于是莫斯科的防空警报成了最提神的战地广播，普京在克里姆林宫签文件的笔尖顿了顿，作战地图上又得多画个红圈。

欧洲那边也没闲着。法国人张罗着要往基辅派"维和部队"，德国前总理默克尔却早把剧本翻到了最后一页。这位被称作"欧洲祖母"的铁娘子看得明白，当年《明斯克协议》签得跟过年包饺子似的，西方往馅料里塞满了武装乌克兰的私货。如今三年仗打下来，俄罗斯没垮，欧元区倒先瘦成了闪电。她在私人晚宴上说过句大实话："赌场里最惨的不是输光的赌徒，是以为能操控轮盘的庄家。"

机场滞留的旅客中，有个戴鸭舌帽的老头正用手机拍停机坪上的防空导弹车。他年轻时在苏联空军服役，现在看着俄军士兵手忙脚乱地装填弹药，突然想起1987年那个德国青年开着塞斯纳闯红场的笑话。历史像个贪吃的孩子，总把相似的桥段嚼碎了咽下去，再换个包装吐出来。三十七年过去，莫斯科的天空依然没学会对意外免疫。

基辅独立广场的咖啡馆里，两个穿战术裤的雇佣兵盯着电视新闻直乐。他们用蹩脚的俄语打赌下次袭击时间，吧台后的老板娘却默默擦着印有克里米亚风景的马克杯。这些天总有人问她支持哪边，她只是把咖啡豆磨得更响——就像此刻在布鲁塞尔开会的外交官们，搅拌咖啡的银匙撞得杯壁叮当响，却搅不散飘在欧罗巴上空的战争阴云。

伏努科沃机场终于恢复通航时，地勤人员发现候机楼角落里落了只机械蜻蜓。那是漏网的无人机残骸，金属翅膀上还沾着第聂伯河的晨雾。清洁工刚要清扫，有个穿西装的商务客突然蹲下来拍了张特写，他的手机屏保是去年被炸毁的马里乌波尔剧院。当飞往伊斯坦布尔的航班冲上云霄时，云层下方还能看见俄军防空部队在郊外拉出的警戒线，像给莫斯科套了条闪亮的金属项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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